“小姐,我们怎么进去啊”

月黑风高之日,主仆二人猥琐地躲在某牢房门口,四处盼望,也不知在观望些什么。

“等等,你去拿条毯子”

季寒蝉似突然想起了什么,她侧头,开口道。

“拿毯子?哦,牢房里确是有些的寒”

拾锦点头,转身正准备走,又侧头回来,“小姐,不如...”

“快去”

季寒蝉瞪她一眼,便转头又去观察那牢房。

“好吧”

拾锦在一旁撇撇嘴,便离开了。

此刻趁着拾锦走后,季寒蝉又做了些不忍让人直视的事情。一盏茶的时间之后,拾锦回来了。

“小姐,这是...”

她看着墙角地上的两个半果男,以及堆在旁的两套盔甲,有些发愣。

“你来了,我挑了两个看着干净的,刚刚打晕了把衣服脱完”

她说完擦擦汗,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,“反正,你赶快穿上吧”

“是”

拾锦有些犹犹豫豫地点点头。

片刻之后,这两人又如大变身一般,互相对看一眼,相视而笑。

从墙角拐弯出来两个盔甲壮汉,那两人晃晃悠悠地往牢房里边走去了。

“你们俩上个茅房怎么都结伴回来?”

那代班的人显然有些不耐了。

季寒蝉是寻了两个出来上厕所的侍卫,当然,是在他们脱裤子前将他们打晕的。

“是是是”

季寒蝉压低声音,忙点头哈腰。

“奇奇怪怪的”

那侍卫看她俩一眼,饶了饶头,“快站这吧,我得去做事了”

“好好好”

季寒蝉又忙点头哈腰。

那代班的侍卫便走远了。

“小姐,然后呢?”

弄诗侧耳。

“走啊,还真站在这?”

季寒蝉四处张望一眼,见没人见到这边的情况,便率先往里走去。

拾锦自然紧随其后。

两人根据拾锦的指路,很快便到了负一层,此层戒备稍严,不过对于季寒蝉二人而言,也能够顺利地通过。

“云慕鹤!”

片刻之后,一声低沉的呵声在寂静的牢房过道响起。

里面的男子一袭白衣,立在屋子的正中间,即便身处如此污浊阴暗的环境也依旧如莲之出淤泥而不染,一身白衣灼灼其华.

他抬起头来。

“有个姓季的姑娘给你送来了些东西”

季寒蝉压低声音,紧接着从怀中掏出那荷叶鸡以及一葫芦酒。

云慕鹤愣了愣,抬起头来。

“还有一条毯子”

在季寒蝉的授意之下,拾锦又递出了那条毛茸茸的毛毯。

两人手伸在那里,云慕鹤也不去接。

他看着那几样东西,笑了笑,“那位季姑娘还在门外吗?”

这是不要?季寒蝉皱皱眉。

“在”

“麻烦替云某表示感谢”

季寒蝉一笑,“那你倒是接住啊”

此次她没有用假声,出声便是一声女音,云慕鹤怎么可能听不出。

他微微一笑,“季三小姐”

“看我多辛苦,快接住,为了朋友舍生取义”她说着,又扬了扬手中的荷叶鸡,“再过一会儿鸡都凉了,这个就是要趁热才好吃”

云慕鹤却摇摇头,“煞费季三小姐好意了,云某不必了”

季寒蝉看了看手中的荷叶鸡,还冒着微微热气。

“那喝些酒呗,如此良景最适合来一壶酒了”

“季三小姐何必如此,云某心领了罢”

“为什么不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