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箐箐被劫,父亲不会管了吧。

米契尔顿感挫败,神情萎靡地走到冰室外头,挨着石墙坐了下来。

他也想知道灵魂石能否复活母亲,如果可以,是否代表他也能换具身体?更深切地感受到情-爱滋味。

几次的心脏悸动让他食髓知味,不够,完全不够,他想要随心所欲地体会那样神奇的感受。

冰室只剩下圣扎迦利和无声无息的克莉丝两人,圣扎迦利满意地勾起了嘴唇,临到无数梦境中才出现的一刻,圣扎迦利出离地冷静了下来。

他微笑着,脸上眼中尽是柔情。他轻抚伴侣依然富有弹性的脸庞,低头与她耳鬓厮磨,喷洒在雌性脸庞上的气息虚而急,透出几分缠绵的错觉。

“到底哪一颗才是你?”圣扎迦利手哆嗦着拿出项链,细细分辨,每一刻都仿佛是克莉丝,让他拿不定注意。

外面的米契尔听到了,扬声道:“父亲,白箐箐说雌性灵魂石是七颗一起的。”

圣扎迦利沉吟片刻,便将整条项链挂在了克莉丝尸首的脖子上。

灵魂一事本就玄之又玄,雄雌的灵魂石不经相同也不奇怪,一试便知道了。

正在此时,慕容带着帕克熟门熟路地找来了。

米契尔立即起身,从黑晶石口中他得知是穆尔袭击了自己,立即摆出攻击姿态。但因忌惮,而不敢轻易靠近,只发出沙沙声通知父亲。

但是圣扎迦利恍若未闻,冰室里头一派死寂。

临近冰室的地方温度低得不正常,空气中那丝丝寒流犹如毒蛇一般往人毛孔里钻。

帕克觉得熟悉,很快想起,部落外找到灵魂石的地缝中温度也是如此低。